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记录琐事

10.27

我没有任何理由去怨恨一位倾尽一生的老父亲,相比起来我的思想和爱无比狭隘,绝望蜷缩是可以理解的,但务必是要柔软的,我似乎单调重复着拒绝和伤害的步骤。
像是猛兽幼雏,对旁人进行攻击,对睁眼看到的第一个人无限撒娇,如同我说“你是我最后的亲人。”,他回答“我永远是。”
“我们不能增加生命的长度,但我们可以增加生命的厚度。”
“什么意思呢。”
“就是我们从未长期离开彼此,在未来某一天也不会为此惆怅。”
我曾认为我就像埃文,我幼时的间歇失忆使得我们在表面如此像,而我吃了三年的药,但他无需如此。我想是不是我某天在刺激回忆时,也会回溯时光,但结果可能是,我从未忘记,那些伤害根深蒂固,而我深知一切无法以任何形式扭转。
但同样的是,他有完美的母亲,而我有伟大的父亲,我的生命,灵魂,思维,都无法脱离这一位伟大的男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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